第419章 必胜[1/2页]

路上我还琢磨了会儿三大爷这个事儿,总觉得和我能有点牵扯。

一下死了上百条狗,难不成那些狗能给我托梦有啥冤情?

晚上吃完饭我就去到牌位屋子打坐。

自从我改造完房子,作息就极为标准,每早五点起床晨练,不用再去后院。

并非是因为地里埋着的东西,符纸和火柴棍以及盒子踩实后不会妨碍任何事。

只是木人桩都要打坏了,沙袋也漏了。

我只能找人过来全部拆掉。

拆的那天心还很痛,木桩早已斑驳,沙袋上的穴位油彩也已经脱落无踪……

可它们,承载了我十三岁到十八岁的所有少年时光。

在这里,我流过很多汗,眨了很多眼,偷偷地哭过无数次。

一步步,过来了。

工人见我摩挲着木人桩发呆,还问我要不要留作纪念。

我摇头,“帮我全拆了吧。”

人得向前看。

拆完后我就开始往后院填土加高,分区域一块一块种上不同的花。

符纸阵位彻底藏于地下,花根将会逐渐的盘亘缠绕。

掩护一起,神仙来了也找不出院内的阵门破绽。

该撒种的撒种,该栽苗的栽苗。

这是我闲暇时最大的爱好。

慢慢来。

静心。

前院也一样被运来的土加高,我像个永不厌倦的园丁,推着小轮车一趟趟折腾。

纯良和许姨也会陪着我一起忙碌,加高的花土不需要再翻,按区域归纳整理。

我们仨人也算找到了一项闲暇时的消遣,做起来不亦乐乎。

几个月而已,当我走到前院,已经是艳艳花开。

仿佛沈叔依旧坐在葡萄藤下饮茶看书,十几岁的沈纯良戴着耳机,坐在墙头上,对着小镇的方向,下颌四十五度抬起,正在装忧郁少年,许姨房前屋后的忙活,陀螺般停不下来。

前两天我收拾衣柜,看到了里面挂着的一件仿旗袍款浅粉色长裙,指尖摸上去,尚有我穿着拜师那晚的余温,镜子中的我,却早已不是那时稚嫩的模样。

时光好像是变了什么,又什么都没变。

香罐里烟气袅袅,我闭着眼呼出口气,“师父,栩栩还是做不到彻底的放下。”

为什么我越长大,越伤感了呢。

慢慢的收回思绪,我默念静心咒,将大脑放空,真正的打坐是很舒服的。

栩栩若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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