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颖姨压了压声音,“我给你来电话,是有点事儿想要问你,你上回不是说,你是阴阳先生了么,还是拜的高人为师,那你现在本事咋样?厉不厉害?”
我有点懵,“刘姨,您是遇到了什么事儿吗?”
“是我表舅。”
刘颖姨说着,“就我那个连山村的表舅,你去他家住过的,咋回事呢,前几天我回连山村参加侄子的婚礼,顺道就去表舅家坐了会儿,这才发现我表舅病了,他不是出马的先生么,年纪大了,身边也没人继续接仙儿,说是现在年头不好,人心浮躁,我表舅不想谁靠接仙儿去发歪财,就将老仙儿牌位送到山里修炼了。”
“这一送,我表舅就做梦了,老仙儿跟他说,有人在山里搞什么法坛,是个挺厉害的人,搞邪道的,老仙儿都不怕,山里蛇都死了不老少,我表舅就寻思请仙儿出马去说道说道,进山就受伤了,回到家就一病不起,说是老仙儿被欺辱了,他咳嗽的都吐血。”
刘姨说着,“我表舅是个硬脾气,他说要找朋友去山里破了那个啥法坛,不然山里的灵物都不得安生,聊着聊着我就想起了你,表舅就让我问问你,看看你能不能一同去,不过他说山里那个搞邪道的人特别厉害,都整出了啥幻境,我也不懂,反正我表舅是没弄过,上不少火,你看你身体能行不?”
法坛?
邪师?
我抓着重点,“刘姨,舅老爷那边交没交手?知道邪师的名字吗?”
“没说呀!”
刘颖姨叹气道,“他可能照面都没打上,进山就迷路了,按理说我表舅在连山村住了一辈子,山里有几条路他都门清,可是他和老仙儿通完梦,进到山里就转向了,他后来就说是啥幻境,只有破了,才能阻止那个搞邪道的人在山里起法坛。”
“对方起法坛是要做什么?”
“不知道呀。”
刘颖姨直白的回我,“肯定是不好的事儿呗,不然老仙儿也不能给我表舅托梦啊。”
这倒是。
我琢磨了几秒,右臂竟然隐隐刺痛,难不成和袁穷有关?
低头看向掌心,念力稍起,花瓣便飞了出来。
我转手一握,盈盈的一片就收了回去,这便是我醒来后逐渐进步的技能,花瓣能收放自如了。
“刘姨,我可以去处理,表舅想哪天见面?”
“真的呀。”
刘颖姨笑道,“那就三天后吧,我这边又多了个东家,活都堆一起了,正好我表舅说他也要请朋友过去看看,人多还稳妥点,你先去上一眼,不行就滋当咱们聚聚了。”
咱得说,无论过了多少年,人的性格都不会变!
刘姨就同当初在病房时一样,大大咧咧,风风火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