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良不乐意的,“沈栩栩你起势后就不讲究了,总是单打独斗,是不是忘了咱俩是组合了?”
我对着他无奈笑笑,“大侄儿,姑也想带你,可你现在不抗掐了啊,就这一条命了,你说你要出点什么事儿,我怎么去和齐菲交代?”
说到这,我莫名想到点啥。
纯良早先无论怎么被脏东西折腾,脑子里的针都没有出来的迹象。
甚至在许姨假死前,我们都没发觉过他们脑子里有针。
偏偏在我起势后的一瞬间,将纯良的针掐出来了。
冥冥中,一切都是定数。
“那倒是,我这防|弹马甲让你给我整报废了。”
纯良一听这话就有点慌了,下意识就摸了摸他无比宝贵的脖子,咽了咽口水道,“我现在不光是你的大侄儿,我身后还有个菲菲宝贝呢……不过姑,我自己在家也没意思,不然我给你当个司机吧,省得你自己开车累。”
“用不着!”
我扔了个苹果给他,:“我要是遇到了什么脏东西动起手来,你在车里坐着我还得分心挂记你,就老实在家待着吧。”说着,我看向他,“这段时间你天天陪我,都没怎么和齐菲约会,正好我现在身体也养好了,你俩也出去过过二人世界嘛。”
“得了吧,她现在春风得意马蹄疾,忙的紧呢。”
纯良咬了口苹果,悻悻的道,“最近她跟踪报道一起儿童失踪案子,和警|方合作的,你那侄媳妇儿跟打了鸡血一样,恨不得不眠不休,都要逮到那个人|贩子,替天行道,惩恶扬善。”
“儿童失踪?”
我皱了皱眉,“拐|卖吗?”
“大概率是。”
纯良查找出新闻给我看,“按说每年都有被|拐的儿童,警|察年年严打,这起案件闹大的原因是其中有两名孩子是双胞胎,他们的父母虽平平无奇,但孩子爷爷是烈|士,这俩孩子是他们家的独剩的血脉,警|方一查发现,那俩孩子丢的时候街道的监控画面居然全黑,很灵异。”
“随后警|方又相继接到几起儿童失踪的报案,调查后发现,先前人|贩子抱走孩子,或多或少都能揪到点身影,唯独这次丢失的孩子,监控一水儿的问题,甭管是街道,路口,还是公共场所,全部黑屏。”
我低头查看着手机新闻,耳边听着纯良的话,“警|方那边高度重视,目前是全国联合办案,发现作案人的手法都是来无影去无踪,孩子凭空就丢,目前一共丢了四个情况相似的儿童,而且都是男孩儿。”
“都是男孩儿?”
我将手机递还给纯良,新闻报道的中规中矩,看不出来啥。
不过我右臂听到这些居然会微微刺痛,独门绝技就是在提醒我,这事儿指不定和袁穷有关!
想着张君赫的那通短信,他说袁穷最近神出鬼没,想来是有什么大动作……
难不成袁穷消失一段时间没收拾我是外出偷孩子去了?!
偷得还全是男孩儿?
我紧着眉,四个男孩儿能干啥?
“纯良,丢失的男孩儿都是多大年岁?”
我嘶了口气,“十二岁吗?”
“多大年纪都有,菲菲说目前最小的是三岁,最大的是八岁。”
纯良回过味儿,扔了苹果核看向我道,“姑,你能算出来这人|贩子是谁?”
“我算不出来。”
我实话实说,“但我右臂疼了。”
“那不就……”
纯良蹭~!的站起来,“袁穷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