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嘴就吸盘状附着到了孙助理微胖的脸蛋子上!
“啊,这什么呀!!”
孙助理本能的去扯鱼身,不知是不是鱼的身体太滑,这东西又没鳞,她怎么都扯不下来,情急之下,她就开始甩头,摇上了,试图给鱼甩下来。
可惜鱼嘴还是印章一样死死卡在她脸上,倾情演绎了一出啥叫咬上脸蛋不松口!
“救命呀!!!”
孙助理贡献出了一个高八度的尖叫,白眼连翻,恨不得立马昏厥。
“别急!”
我也没看热闹,拿出红布,在手上一缠,对着细长的鱼身一抓,“下来!!”
生生的把鱼嘴从孙助理的脸上薅下来了!
谁成想这条不大的鱼牙齿咬合力亦然很强,被我抓下来后居然扯掉了孙助理脸上的一块圆形皮肉。
又疼又惊之下,孙助理精神彻底崩溃,捂着脸就冲下了楼!
卧室里瞬间就热闹上了。
甚至让我想起了十二岁得怪病发烧住院的场景。
隔壁床的老婆婆扯着嗓子喊,我哭。
呜嗷乱叫的。
和眼下一样。
季楚芸戴着墨镜在床上大惊失色,本来她看到鱼张嘴就害怕,鱼还给孙助理脸咬伤了。
她心惊胆颤,跟自己被咬了一样样。
我呢,拽鱼的举动又太过生猛,等于是在她眼前上演恐怖片,突破了这位演员的心理防线。
季楚芸指着我手里的鱼还喊着拿走拿走,纯良更是搓着手臂原地各种蹦跳。
用我们镇远山的地方话讲,他是麻大劲儿了。
胳膊上的汗毛都竖竖了,不原地蹦蹦野迪他舒缓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