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过是出来见了一面郑太太,愣是能将毛衣穿起来了!
一箭又是好几雕。
驱车离开,倒车镜里的壮汉适应能力极强的再次守|卫上岗,对着回院的芊芊姐点头哈腰。
我丝毫不用担心他们会反水对付芊芊姐什么。
他们比我更清楚,他们的主家是什么路数。
为邪师做事,风险不是一星半点。
运气好的,遇到芊芊姐这样的主家,也就是受受视觉刺激。
运气差的,遇到袁穷那号的主家,那就不光要受视觉刺激的事儿了,直接成为活体成衣展示模特,容易被“穿”就算了,“穿”完还拿你当药酒一泡好几年,这谁能受了?
开了会儿,我拿出手机瞄了眼。
今晚有点奇怪,纯良居然一直没给我来电话询问我几点回去。
难不成是他和齐菲……
也对!
我发出一记笑音,春宵一刻值千金嘛!
姑姑也不能总当电灯泡!
自娱自乐的调整着心情,趁着深夜车少,我也不着急了慢慢开。
正要拧开音箱听会儿歌,就见风挡外的路面不对劲儿。
成排的路灯全部消失不见,转而缭绕起熟悉的霜色白气——
呦呵~
有情况呀。
我噙着抹笑意,轻踩着刹车减速,不是吧。
夜色深沉,薄雾丝丝缕缕的萦绕在车身,诡异阴森中,不断勾起我某根异常兴奋的神经。
无端想起了张君赫的话,这几日袁穷要找我,让我别去人烟稀少的地界……
结果我来西郊了。
月黑风高,这是撞袁穷手里了?
上曲儿~!
今天是个好日子,心想的事儿都能成呀~!
窗外的气温骤降,玻璃边缘凝聚起一簇簇小小的冰花。
透过风挡,没多会儿我就在马路中间看到了一个胖胖的身影。
讲真,老张的身形属实有点让我出戏。
往道中间那一站,肚子腆腆着,实在是没有风采超群之感。
但凡他要是身形瘦点,个头高点,再配个斗篷,腰间别一把宝|剑,那在薄雾浓云中长身一立,孤江寒影的味道立马就出来了!
现在这像啥?
吃饱喝得了,乡间地头搞视|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