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离开了镇远山,我居然慢慢领悟到一些打坐的真谛,檀香点起,双目微闭,脑中最初会浮现一些在牌位屋时的情景,然后是乱八七糟的画面,渐渐地,是大片的白,什么都没有。
心思沉寂下来后,会很明显的感受到一股气在体内柔和的游走,我可以控制它从丹田而起,慢慢的游走到掌心,渐渐的,身体会有点发热,皮肤上青色的血管一点点的泛红,游走的不再是气,而是一缕火苗,我推着这缕火苗燃烧到右臂,滋滋热烫时一睁开眼,花纹玄幻的骤显——
右臂的血管走出纵向的红线,而在红线之上,盘踞了一朵枝叶傲然的牡丹,虽未盛开,却是艳丽非常,姿态撩人,可惜只有几秒,纹刺如海市蜃楼一般,没等我细看,花朵就隐藏在了手臂皮肉里,红线也如退潮般般速速消隐,气息抽离。
这发现着实令我欣喜!
由此我断定,只要我道行逐步加深,那么便可随意的控制身体里的气。
此气就是法,法越强,牡丹会开的越大。
到它真正盛开那日,我不需要盛怒也可随意的控制右臂的神力!
基于此,我更迫切的需要去看事情,只有多做才能加快我进步的脚步,好在杨大哥那边给力,他真的帮我做了宣传,虽然都是一些小活儿,给孩子定个名字,给新人定个结婚日期,只需要在电话里沟通就能解决,我也感激不尽。
“小沈先生,你好,我和老杨是同事,昨个我在单位听老杨和小刘聊起你,听说你帮小刘家的孩子定了个名字,小刘很满意,我就和老杨要来了你的手机号码,想和你说说我的事儿,看看你能不能帮我解决一下。”
我守着汤锅点头,:“姐,您先说什么事儿,能解决我会尽量去办。”
趁着这几天还在京中,打坐完我就会给岚岚姐炖点补汤,纯良主动揽起送汤的活儿,还不用我送他,说是喜欢坐在公交车上听歌的感觉,我觉得他就是想趁我不在和谁上网聊天。
因为我‘敏锐’的发现他近几天电话有点多,接电话时还要背着我,唯恐我这耳力听到啥还要窝到被子里去聊,不过就算我没听着他聊啥,也分析出纯良应该是和那佳宝宝又联络上了。
但看纯良那样也不像是沉浸到了爱情里,哪次聊也就一两分钟,没煲电话粥,可问他又不说,挺讳莫,我也就没找不自在,毕竟他不是我真的大侄儿,人家还比我大两岁呢,用不着我盘啥道,反正送汤这事儿我是清净了,就给他点空间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