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良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,半晌点了下头,走到门口朝我难看的笑笑,“姑,就你这剧本,一般人都没法演,太难了。”
我没多言语,一个人坐在卧室里细致的收好东西,良久,才无声的吐出口气,似笑非笑的点头,是啊,太难了。
九点左右,成琛给我来了电话,如平常一样聊了会儿,就在我准备挂断的时候,成琛似有所感应的问道,“既然现在不去殡仪馆工作了,你明天要做什么。”
明天?
怕啥来啥!
我酝酿了一会儿话术,“成琛,明天我有事要和张君赫见一面,你可不兴胡乱吃醋。”
“张君赫。”
成琛的音儿陡然凉了,“你俩熟悉了?”
隔着听筒我都感觉到了零下九十一度的酷寒!
莫名打了个寒颤,我硬生生扯起唇角,“不熟呀,但他是我的同道,成琛,我是想和他学一样本事的,就是五雷掌,你应该听过,道家秘法,特别厉害!师父没教过我,我都不会的,结果你猜怎么着?张君赫居然会!哈哈,你说我这不就想和他学学么,打听打听,等我学会了,道行就会变得更高……喂,成琛?”
苍天呀,我这真是活受罪!
编的我这个累!
成琛要不问还好点,我直接和张君赫出去能怎么样?
有正事儿么!
可就像纯良说的,我不希望成琛误会,一点点都不想,所以我愿意把行踪告诉他,别回头成琛通过谁知道我和张君赫出去了,觉得我和张君赫怎么着了,为了张君赫我俩再吵架真的犯不上,但是这说完我怎么觉得还不如不说,隔着个手机听筒我都感觉到了撒哈拉漫天狂鲨。
“五雷掌?”
成琛情绪听不出阴晴,“如果沈叔没有教你,大概率是不适合你,当然,你如果实在喜欢,我可以找找别的师父,你没必要和张君赫这个人学,据我了解,这个人私生活很混乱。”